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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部所据守的【勒泰大厦】正在遭受来自四面八方的丧尸袭击。黑夜来袭,而面对源源不断的尸潮,编辑部只能一面抵御前线吃紧的战事,一面派出人手占据附近各类办公楼,以抵御东侧空旷的【长安公园】内聚集的大批丧尸。
因游戏素材缺失,所以放了游戏《僵尸世界大战》的图,请多担待QAQ
然而,黑夜中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海量丧尸向总部涌来,那一刻,我见到了一生从未有过的恐怖场景。
随着一柳渡江老师手中最后一个斐济杯滑落,沦陷了……
这场令人有些恍惚的场景并非完全由我YY,它也可以上演在一款末日丧尸游戏里。
《无感染区》是Steam上一款还未公布发行时间的丧尸题材游戏,却凭借“能将现实地图数据加载为游戏地图”的玩法已经在去年已火了一把。
游戏的核心玩法为俯视角的经营策略,白天组织幸存者组成不同的小队,砍伐树木、搜集物资、修建防御工事;夜晚则要将游行在外的小队集结,制定不同的战略,以抵御大波大波来自丧尸的袭击。
到了游戏的中后期,我们还需要在附近开垦农田,修建伐木场、信号塔等基础设施,不断扩充据点阵营的实力,以收容更多的幸存者,组建一个稳定而和谐的“无感染区”。
总之从目前放出的最新Demo来看,游戏的玩法并不新鲜,毕竟早在4年前,就已经有了《亿万僵尸》这种相似玩法的佳作。然而,《无感染区》却依旧能靠“现实地图”这一噱头,拿捏住许多类型玩家的G点,让虚幻的游戏幻想能够穿透些许现实的纸背。
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谁能拒绝在家门口打丧尸呢?
图片来源自网络
而自游戏支持玩家自选现实地区开局后,这个充满诱惑的潘多拉魔盒中,便开出了许多乐于整活的游戏老哥。
有人在东方明珠上修建起了“上海堡垒”,誓死守卫黄浦江畔陆家嘴;也有人直击亚洲最大社区“天通苑”,在紧密而复杂的楼宇间上演地狱开局;还有人将幸存者的旗帜插到了俄罗斯红场,在遥远的未来复刻了一把“莫斯科保卫战”。
图源见水印
而这些游戏中基于真实数据搭建的模型,即使做不到尽善尽美,我们却依然能从地图上那些详实的街道名、建筑名去找到那些存在于我们记忆中的门店、商场。
图源见水印
又或者你可以到从未去过的异域他乡,感受从未有过的游戏遐想,倘若真有一天到了那里,它是否又会给你幻想中的熟悉?
下载了游戏之后,连夜问了好哥们家的详细住址,让他的家乡来一场“彻底疯狂”
理论上,你可以在游戏中选用世界版图上的任一区域,可以是世界遗迹,也可以是乡野泥地。而可惜的是,或许是游戏尚未开发完成,许多地图的建筑精度并不完善,使得目前游戏尚不能达成在世界任一角落开局。
而说实话,就目前《无感染区》所呈现的整体质量,只能用平平无奇来形容,但在平庸玩法的包裹下,却藏着一种东西让玩家们短暂抛开体验,乐在其中,它既是加载的现实数据,也是让玩家曾幻想的末日照进现实。
事实上,早在《无感染区》前的许多末世题材类游戏,即便很多都是架空或半架空的世界,我却依然能在这种世界观之下,看到那些经历过末日的现实场景。
譬如在知名丧尸游戏《最后生还者》中,被真菌感染后的人类将会逐渐变成失去意识的丧尸,而面对真菌的恐怖扩散能力以及大批丧尸的围击,人类幸存者不得不远离大城市而去,而此前无比繁荣的大都市也将变得荒芜破败,尤其是代表着权力与庄严的国会大厦,它的破败更加渲染了游戏中那种打破人类原有生活与秩序的凄凉感。
无独有偶,在核爆末世游戏《辐射3》中,我们能看到很多惨遭核战洗礼后的破败美国,曾经象征着自由意志的自由女神如今也已剩短肢废墟,它好像在诉说着,人类社会此前丰修的许多精神与文明,可能都在末世这一刻化为某种回忆了。
这种将现实投射进游戏的方式,能为很多玩家带来末世氛围感的营造,但可惜的是,这些场景往往与我们国内玩家相距甚远,很难令我们获得某种真切的代入感。
但其实在几年前,早有国内玩家不甘被外国人“卡脖子”,在知名丧尸游戏《求生之路2》中,将“丧尸世界”带回了自己的家乡。
这是一款被无数玩家封为神作的自制地图——《广州增城》。
游戏不仅以现实城市增城为蓝图搭建了游戏场景,更是在很多街景、场景中实现了极致地还原复刻。就比如街道边幼儿园的招牌,在图文的细节处都能看到细致的贴图还原,而在本地玩家做出的对比视频中,我们甚至能看到地图在整体布局上都简直一模一样,足以看出地图的细节用心。
而这些场景的搭建是极具烟火气儿的,像墙上写着的各类讲文明的标语,标着各种早餐零食的店铺,若不是游戏的画质,你可能真的会误以为自己进了这座小城的某个小巷。
同时非常有趣的是,在地图展现的现实增城内有着一家“自助成人用品店”,而这也被原封不动地搬进了游戏内,因此你不仅能看到一些“好看的”,甚至能拿起某把足以震撼人一年的“好玩的”。
听闻在游戏内某个不能播的按摩店,藏着数只性感的witch丧尸
而无论是《最后生还者》中的国会大厦,还是国人手下的《广州增城》,大家似乎都曾幻想过一件事:
如果我们所在的世界经历末世,我们的生活将变成什么样?
除了那些相关题材的影视、游戏作品,这个问题似乎离我们很远。
但其实早在半个多世纪或更早前,世界的大舞台上就已经有了未雨绸缪的行动派。受彼时国际冷战局势的威压,许多美国人都担心着头上掉下颗核弹的灭顶之灾。
于是如何躲避核爆或在核爆后生存,成了许多人的必须考虑的问题,因此有不少人贯彻了深挖洞、广积粮的思想,以筹备大量生存物资,以躲避这随时可能到来的危险。
ChatGPT之父Sam Altman就是一位有名的末日生存狂
哪怕后来冷战结束,这种思想依旧被很多民众流传下来,而当其传播进国内,便有很多人愿意称呼他们为“生存狂”。
值得一提的是,我司知名编辑“前朝刘沛公”即是半个生存狂,虽然还未到挖洞般的狂热,但你依然能从他每天揣着的数斤负重上,看出他对未知危险的担忧。
这些生存狂们往往有着较为特别的执着,即便他们的行为往往在某些人看来过于异样,却依旧坚定地相信着自己的生存之道。
在此之前,我也曾像那些大洪水前嘲笑诺亚建造“方舟”的村民一样,对生存狂们这种爱好感到古怪好笑,我曾浅薄地认为那些人类幻想“末日”离我们远之又远。
直至突然爆发的疫情,将我牢牢困在家中,没有任何囤物习惯的我,很快就陷入了无食可吃的为难,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因为食物而发愁,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突然而至的“末日危机”离我这么近。
那时我曾有过一段悔恨,恨自己为啥不是个生存狂。在疫情结束后,我虽然并未因此成为那样的爱好者,但那颗对“末世”坚定的心却有了些许震颤,我开始留意起一些,我曾经嗤之以鼻的“末日生存技巧”。
感谢多年前的那桶泡面
虽然我并不期待它能在那时为我带来什么,我只是觉得在内心某个说不清的角落,“末世”离我的现实生活悄悄挪动了一步。